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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该诗 开头部分的欧李尔瑞一样,茅德在这里被赋予了一种姿态,而不是被 置于某一场合中——我们在这里要“注意开头与结尾”(规则五)。 如果用欧李尔瑞高贵的头颅来概括他,那么他高贵的品性则无需多 言;茅德的“笔直腰背和高傲头颅”的姿态则表达了另一种类型的高 贵,以希腊神祇肆意、专横的行为方式为标志的那种高贵。高贵的品 质表现在决心展示一种高人一等的姿态上,决心要将自己提升得高于 其他人:不论是像J.B.叶芝一样走上舞台,直面一群发怒的观众,还 是像欧格莱蒂一样在他们之中穿行,抑或是像格雷戈里夫人一样平静 地坐于桌旁。叶芝轻柔地总结:“所有奥林匹斯山神;一件永不再为 人知的事。”这些人有时也像希腊神祇一样小心眼,彼此争吵不休, 但现在他们都走了:要么故去了,要么垂垂老矣,要么(像茅德·冈 一样)精神失常;这些时刻、这些人再不会回来——不像那些神祇可 以永生不朽。 在一次反对狭隘民族主义的辩论中,叶芝曾经语出惊人,说他希 望爱尔兰能像睡着的孩子一样令人深信不疑。《美丽崇高的事物》以 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令人信服。它刻画了一系列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 的成年人。香港脫髮研社 叶芝在《纪念罗伯特·格雷戈里少校》一诗中也提供了一 系列类似的人物,但使用的是一种全神贯注的隆重风格。和该诗的高 姿态不同,《美丽崇高的事物》具有一种崇高但是松散的感觉,是朋 友们之间诉说的怀旧之语。它的风格是亲昵的,如谈话一般。它回顾 了一个已经逝去但仍然感觉近在眼前的时代。这个过去迥异于叶芝通 常依赖的贵族传统和民间传说传统。相反,我们感觉它纯粹是首个人 诗歌。叶芝在这里将他热爱的人物重塑成奥林匹斯山神,后来在罗伯 特·洛威尔的笔下,这种手法取得了更具戏剧性的效果。 华莱士·史蒂文斯是与叶芝构成最密切对手关系的美国现代幻想 诗人。和叶芝一样,史蒂文斯狂热地相信想象力,而且和叶芝一样, 他用现实的边界来测试想象力。“我们说上帝和想象力是一体……/无 上的崇高啊,最高的烛台照亮了黑暗。”史蒂文斯在晚期的一首动人 的诗歌《内心情人的最高独白》中这么写道。想象力就足够了,它与 我们所知的任何神祇同在,在黑暗中闪亮——包括现实的黑暗、死亡 的黑暗、严峻且有制约性的真相的黑暗。美国诗人詹姆斯·梅里尔 说,他对《最高独白》一诗的感觉就像其他人对《圣经·诗篇》第23 篇的感觉一样。“学者就是一支蜡烛,所有人的爱与欲望均能将之点 燃”,爱默生在日记中写道;而史蒂文斯显然在写作《最高独白》时 曾忆起这句话。如果说存在爱默生风格的诗歌的话,那么《最高独 白》就算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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